女性视角下对《飘》的再解析
摘要:《飘》是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作品,也是唯一一部作品,在美国现代文学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飘》中对于女性主义有着独特的展现。本文从女性视角下,对《飘》进行了解析,通过《飘》中主人公斯佳丽的人生命运和性格来分析该作品中的女性主义。
关键词:《飘》;女性视角;斯佳丽
《飘》这部作品的成功往往被看做是对于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社会面貌、文化形态、生活细节等方面的形象刻画而获得巨大成功的,但是《飘》中的女性主义,特别是美国现代妇女的解放思想有着充分的体现。《飘》中主人公斯佳丽的坎坷命运和复杂性格,事实上便是美国现代女性解放的一个典型,从斯佳丽神圣能够看到较强的女性意识和女权主义思想。
一、作品创作背景简析
《飘》以美国南北战争为创作背景,作品中对于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风土人情、社会面貌、文化形态等方面有着十分详细、生动的展现,特别是对于美国南方庄园主们的生活,甚至在饰品方面都刻画的细微入至[1]。南北战争时期是美国历史中一个的重要时期,一方面由于战争美国社会动乱,南北方的社会、经济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另一方面美国南北战争时期也一个重要的人文思想复苏时期黑人解放、女性思想解放都发生在这一时期。因而《飘》中所体现出的女性意识事实上也是对于美国这一战争时期的独特人文思潮展现,米切尔从一个南方庄园主女儿的的角度看待南北战争对于南方地区的各种影响,以及在战争中所出现的女性解放。分析《飘》中的女性意识以及女性思想解放,与其历史背景是密不可分的,在南北战争和之前的时期内,美国社会中的女性地位并没有完全同男性地位平等,传统的女性家庭思想依据占据了主要位置。在当时的美国社会中,对于女性的认知便是家庭主妇、相夫教子,女性很难在社会上发挥自身价值,正是由于这一原因,米切尔在《飘》中所展现的女性意识也受到了极大的关注和认可,《飘》中主人公斯佳丽作为一个典型的南方贵族女性,在遭受战争变故后所展现出的顽强不屈性格就是女性意识的较好体现。
二、主人公斯佳丽解析
1.人物命运
斯佳丽是一个南方庄园主的女儿,家庭较为富足,在青年时代经常参加各种聚会,也受到了很多男性的追求,可以说,斯佳丽在青年时代度过了一个典型贵族式的美国女性生活,甚至在南北战争爆发的初期,也依然没对斯佳丽的生活产生影响,其生活的主题依然会参加各种舞会。随着南北战争的大面积爆发和南方军队的失利,战争的阴影已经影响到了南方生活,并且最终摧残了斯佳丽的生活环境,庄园被践踏,丈夫和家人相继离去,特别是在战争时期,斯佳丽几乎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庭重担[2]。在战争结束后,斯佳丽为了保护庄园,不惜牺牲自己,在同瑞德结婚后,也独自经营木材厂,可以说,在南北战争爆发后,斯佳丽无忧无虑的贵族生活就已经完全消失,面对逆境,斯佳丽顽强的挣扎。然而在同瑞德结婚后,斯佳丽对于自己的感情十分迷茫,无论是对于艾希礼、查尔斯还是瑞德,斯佳丽都无法确定自己真正爱的是谁,直到勒梅妮去世后,斯佳丽才真正明白原来自己爱的就是她的丈夫,瑞德。但是为时已晚,瑞德已对斯佳丽失望,离她而去,斯佳丽的命运最终以悲剧落幕。然而对于斯佳丽的命运来说,又不能完全以悲剧概括,虽然在感情上斯佳丽失去了爱情,但是从斯佳丽在逆境中的抗争来看则是成功的,这也是斯佳丽这一人物能够打动读者的关键因素。
2.人物性格
《飘》中对于人物性格的设定同一些作品相比并不相同,在《飘》中的主人大多展现出了多面、复杂的性格,事实上这种性格设定更加真实,便如主人公斯佳丽,斯佳丽的性格十分复杂,而且在不同的时期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在斯佳丽身上,同时有着自负、虚荣、自私等负面性格,也有着顽强、善良等正面性格,这种复杂的性格事实上并不矛盾。青年时期的斯佳丽由于生活无忧无虑,过着奢侈的贵族生活,经常游荡于各个舞会,是男性追捧的对象,而且斯佳丽也十分享受这种追捧,甚至当虚荣心受到打击的时候,为了所谓的“面子”而意气用事的嫁给查尔斯。当查尔斯去世后,斯佳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悲伤,因而斯佳丽本来就不喜欢查尔斯,斯佳丽身上的虚荣、自私性格与其生活环境影响不无关系。然而随着战争的来临,斯佳丽的性格发生了极大的转变,特别是在庄园遭受变故后,斯佳丽更是展现出了现代女性身上果断、坚毅的优秀品质。可以将斯佳丽的性格转变看做南北战争时期的美国现代女性思想解放,青年时期的斯佳丽无论是虚荣还是自负,在本质上都没有脱离传统女性思想的范畴,仍以获得男性追捧为主要价值观。然而随着斯佳丽的性格转变,一些现代女性解放的思想变体现在了斯佳丽身上,例如在斯佳丽经营木材厂时,斯佳丽在意识上就将自己与男性放在了平等地位上,不再接受男性社会对女性的定位。
3.女性意识
《飘》中对于女性意识的展现是比较突出的,无论是在斯佳丽身上,还是在勒梅妮身上,都能看到或多或少的女性意识,那么女性意识的关键因素是什么呢?在《飘》中对于女性意识的主要展现便是女性地位的改变。例如斯佳丽,斯佳丽虽然经受了家庭、感情等多方面的变故,但是斯佳丽也在变故中得到了觉醒,或者说女性思想得到了解放,斯佳丽不再认为女性是不能在社会上体现价值的,无论斯佳丽经营木材厂在当时的社会观念中多么不被接受,斯佳丽依然没有改变想法。事实上,从中也可以看出当时美国社会中的女性定位不平等,斯佳丽在经营木材厂后,被人们讥笑,认为女人像男人一样赚钱是伤风败俗,其丈夫瑞德也认为斯佳丽给他丢了脸,由此可见在当时的美国社会中,女性社会价值地位并不被男性社会所认可。而斯佳丽能够坚持下来,并且为保住庄园积极奔波,甚至不惜牺牲自己,都能看到在斯佳丽身上充分体现出了女性思想解放。再如,当战争阴影笼罩南方,庄园濒临毁灭时,在其他人绝望无助时,斯佳丽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分配任务、寻找食物,并且最终度过了那一时期,这都是斯佳丽女性意识觉醒的表现。
三、《飘》中的女性主义展现
1.美国现代女性地位的解放
《飘》在美国文学史上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其成功的原因一方面在于文学上的成功,另一方面也在于其对于美国文化恩滴影响,特别是在对美国现代女性地位方面的影响,《飘》可以说是美国现代女性解放思潮中非常有代表性的一部作品之一。从《飘》中对于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社会形态描绘就可以发现,女性地位在当时是非常低的,即使女性在社会中体现出了自身价值,也往往并不被认可。最直观的体现便是当时社会中职业女性的地位低下。便如斯佳丽,即使斯佳丽保住了庄园,并且经营木材厂赚到了钱,依然没有被当时的社会所认可,可以看出,在南北战争之前和之后的一段时期内,这种女性地位都没有得以改观。正因如此,在《飘》中关于女性意识的体现在被当时的美国社会广泛认可,该作品创作于20世纪初期,正是美国现代女性意识苏醒的重要时期,因而《飘》的问世也迎合了当时的社会心理需求,并且推动了美国现代女性解放思潮的发展[3]。在这一时期,大量美国女性走出家庭,转变为职业女性,在社会中通过拼搏展现自己的价值,这与《飘》中对于女性意识的展现不谋而合,女性定位的解放和对于社会平等的追求愈演愈烈,并且最终成为主流价值思想。
2.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
女性地位的平等来自于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正是在女性意识觉醒后,众多女性才开始对了社会平等地位的追求,在20世纪初期,美国女性意识觉醒迎来了第一个高潮,《飘》中对于女性意识的觉醒也有着较好的体现。《飘》中主人公斯佳丽的人生命运事实上就可以看坐一个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过程,斯佳丽由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转变为整个庄园的主心骨,斯佳丽在逆境中对于责任的承担都是女性意识觉醒的体现,在定位上,斯佳丽不再把自己当做男人的附庸,也不把女性定位为家庭主妇,而是勇于承担更多的责任。在女性视角下看待这一自我意识觉醒问题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女性对于社会公平地位的追求是建立在意识觉醒基础之上的,不限于美国,在世界其他地区,女性地位受到压迫也是几千年以来的共性,而女性在追求地位平等中也经历了漫长的时期。而且在《飘》中还展现出了这样的思想,那便是女性地位的公平只能通过女性本身的追求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女性社会地位公平是无法被赋予的,正如斯佳丽的顽强抗争一样,女性社会公平的实现也必须是女性本身争取来的。
3.《飘》对美国女性文化的影响
《飘》问世后对于美国的女性文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因而很多学者在研究《飘》的过程中都不将《飘》仅限于一部文学作品来研究,《飘》一经问世就获得巨大成功也从侧面说明当时的美国社会是认同这一女性意识理念的。《飘》对于美国女性文化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方面是促进了美国女性意识的觉醒,在20世纪初的美国现代女性思想觉醒高潮中,当时的社会价值对于女性角色由家庭主妇到职业女性转变的认同感并不高,或者说处于一种模糊状态。《飘》的问世以及在被改拍为电影《乱世佳人》在美国社会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因而《飘》在一定意义上加深了美国社会对于现代女性意识的认同感,促进了美国现代女性地位的解放。另一方面,在《飘》中所展现的斯佳丽顽强性格也对美国女性文化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使得众多女性认识到,在追求社会公平地位的过程中以及生活工作中,女性并不是一个天生的弱者,女性一样能够通过自己的奋斗来实现自我价值。
结束语
《飘》这部作品能够获得巨大成功并且在美国文学舞台、社会文化方面产生重大的影响,与其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展现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飘》中所展现出的女性主义思想影响了众多美国现代女性,也促进了美国现代女性思想的解放。《飘》中主人公斯佳丽能够受到众多读者的喜爱,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斯佳丽身上有着较强的女性意识,从女性视角下看待斯佳丽这一形象,有着巨大的女性意识价值。
参考文献
[1]顾韶阳,王丽艳. 《飘》与妇女觉醒——《飘》中女性价值观浅析[J]. 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03:67-69.
[2]谢景芝. 《飘》中郝思嘉形象魅力解读[J]. 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02:85-88.
[3]郑海燕. 试析《飘》中的女性主义思想[J]. 江西社会科学,2008,09:134-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