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远程教育与亚洲教育变革
【摘 要】本文是第三届亚洲遥距及成人教育研究研讨会（CRIDALA）暨第四届海峡两岸及港澳地区远程教育学术研讨会（DEC）的综述，19个国家的200多名学者参加了这次研讨会。本文介绍了会议的背景、会议主题与目的以及参会人员；描述了会议的三个主题报告；简要介绍了会议的四个专题报告；综合汇报了研讨会上的114篇宣读论文。作者认为，从这次研讨会的论文来看，中国内地远程教育的实践蓬勃发展，并取得了良好的经验，但远程教育的研究水平还需要进一步提高。
【关键词】 远程教育 学术研讨会 亚洲教育 教育变革
一、概况
2005年6月20 至 22日，第三届亚洲遥距及成人教育研究研讨会暨第四届海峡两岸及港澳地区远程教育学术研讨会在香港公开大学隆重召开。会议由香港公开大学遥距及成人教育研究中心承办，中国高校现代远程教育协作组、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亚洲（澳门）国际公开大学、台湾空中大学共同协办。
亚洲遥距及成人教育研究研讨会是香港公开大学遥距及成人教育研究中心主办的国际会议，简称CRIDALA，第一届CRIDALA在2000年举行，主题是“学术研究与专业发展”；第二届CRIDALA在2002年举行，主题是“远程教育与网络运用”。海峡两岸及港澳地区远程教育学术研讨会是由四所开放大学所发起，包括中央广播电视大学、香港公开大学、亚洲（澳门）国际公开大学、台湾空中大学，第一届于2001年由台湾空中大学主办；第二届于2002年由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主办，第三届于2004年由亚洲（澳门）国际公开大学主办。
这次研讨会以“现代远程教育与亚洲教育变革”为主题，旨在探讨开放和远程教育的发展推动教育变革的有关问题，尤其关注中国和亚洲地区的情况。在教育大规模增长和变革的今天，开放和远程教育在教育变革中起着主导的作用。这次研究会旨在使参加者能了解开放远程教育的最新发展，有助于他们探讨未来发展与改革的理念和模式。
其具体目的包括：讨论和总结开放和远程教育对中国和亚洲教育变革的影响；为开放远程教育对中国和亚洲教育变革所起的作用，提供基于研究的证据；交流在开放和远程教育中有效地利用信息技术的理念；交流各地区和学校在信息时代发展开放和远程教育的经验；讨论和交流如何优化组合各种有效的教学和学习模式，有利于提高远程教育质量；讨论和交流如何对开放和远程教育工作者进行教育研究的培训，以及如何培养年轻的实践者和研究工作者；讨论和交流如何促进适用于远程学习的优质课程资源的开发，如何增进国际间研究者和实践者之间的资源合作开发和共享，如何促进未来开放和远程教育中的师资培养和专业发展。
第三届亚洲遥距及成人教育研究研讨会和第四届海峡两岸及港澳地区远程教育学术研讨会联合举行，其中第四届海峡两岸及港澳地区远程教育学术研讨会又有了中国高校现代远程教育协作组的参与协作，从而扩大了会议的规模，拓展了会议主题，可以说是远程教育研讨会的一次盛会。这次会议的参加者一共有200多人，来自澳大利亚、孟加拉国、加拿大、捷克、斐济、法国、德国、印度、印度尼西亚、伊朗、马来西亚、新西兰、尼日利亚、菲律宾、南非、瑞典、英国、美国、中国内地、中国香港地区、中国台湾地区、中国澳门地区。其中，中国海峡两岸及港澳地区的参加者是139名。通过专家评审，在提交的186篇论文中，最后选出了143篇为会议宣读论文，其中长篇宣读论文114篇、短篇宣读论文29篇；英文论文49篇、中文论文94篇。
二、主题报告
这次研讨会共有三场主题报告。
主题报告一：《开放远程学习和亚洲教育改革：学习者的思维过程》
这一主题报告由英国萨里大学教授彼得?贾维斯（Peter Jarvis）博士主讲，内容包括五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人类的学习，他指出了西方学者对中国儒家教育理念的误解。他提出，只有了解当地的文化，才能理解不同国家的学习者采用的不同的学习和掌握知识的方法，而传统上西方学者并没有能真正理解东方的文化。由于人类的学习是普遍的，因此所有人的学习都具有一定的相似性，然而由于本地文化和对文化的诠释不同也就导致不同的学习实践。贾维斯教授进而根据大量的文献研究，描述在对学习的理解上，儒家教学思想与西方教学思想的相似之处，以及根本性的不同文化强调。
第二部分是对在教育中“非思考学习”的评论。在现实的教育环境中，一门课程所教的知识和技能的内容都是由专家进行选择，这些专家把认为是有价值的知识编写成教材传递给学生，因此，不足为奇，学习者也就努力记忆教学材料中的内容。远程开放学习情景中，如果是印刷教材，更容易让学生记忆，因为他们可以进行反复的阅读。这种学习是儒家教学思想中提出的学习的第一阶段。然而，儒家的教育思想不只是停留在这一阶段，如王阳明所说的，如果学习者只是试图记忆所教的内容，那么就无法理解所学的内容。按照西方学者的观点来看，如果学习者被动地接受信念和传统，不加思考地学习，那就否认了人的本性。因此，在准备开放远程教学材料时，需要认识到如何帮助学习者从记忆的行为向理解和思考的阶段发展。
第三部分是思维的途径。一是为学习者创造“间断”情景，即一种未知感，让学习者在学习中能没有顾虑地向权威观点提出疑问，这要求我们在教学过程中能够给学习者提问的机会，这就是苏格拉底方法。二是记忆和解释。记忆有多种的含义，但在中国学习者的背景下，记忆往往是指非反思性的学习。相反，解释学的思维途径关注的是交流的含义，也就是说努力理解他人讲的或者写的内容的意思。当人们努力去理解他人交流的内容时，要求聆听的能力，同时尽量去理解。这是儒家思想称为的“理解”阶段，也是西方学者Marton提出的“深层学习”的开始阶段。三是创造和评论性思维。创造性思维往往是突然出现，不是按一定的顺序发生的；而评论性思维则相反，是一种分析性的思维，评论性思维也是与记忆和重复相对立的。评论性思维和怀疑哲学派相一致，怀疑哲学派包括知识怀疑主义和合理性怀疑主义。四是解决问题和作出决定。五是直接思维和间接思维。六是演绎和归纳推理。儒家思想家在当时没有能够充分地理解思维过程可以合理地分析为学习的过程。然而，当增加了新的知识和理解以后，就能够帮助学习者改变传统的学习方法，并通过开放和远程学习改革亚洲的教育。
第四部分是关于教学的一些思考。应该为学生创造一个未知感，给学生机会对书本上写的内容提出问题和怀疑，告诉学生不要死记硬背。设计的练习可以要求学生使用多种思维途径进行学习，如多种方案选择；写作练习；直线思维；设计问题；记忆练习；含义探讨练习；在矛盾的方案中进行选择；发现阅读材料中的错误；大脑风暴法；从许多可能解决问题的方案中寻找最合适的答案；实践的作业。通过不同方法的练习，学习者将变为更加有经验的学习者，同时，他们能够让学到的思维艺术运用到未来的学习情景中。
主题报告二：《中国内地现代远程高等教育的质量保证与监管》
这一主题报告由中国教育部高等教育司远程与继续教育处处长刘英女士主讲，内容包括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现代远程高等教育的发展。我国内地远程高等教育的主要形式为三种：函授教育、广播电视教育以及现代远程教育（又称网络教育）。到2004年为至，我国有68所试点高校开展现代远程教育，注册学生300多万，在读学生数200多万，其中90％为在职人员，已经有毕业生几十万。开设的课程有10大学科门类，153种专业累计988个。学历教育占99％，主要层次是高起专、专升本、高起本和硕士研究生课程进修班。非学历项目210个，学生人数超过18万。校外学习中心为3300多，中央电大现代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学习支持服务中心300多个；中央电大教学站2800多个。
经过多年的试点工作，我国内地现代远程教育取得了良好的成绩，主要表现为：现代远程教育已成为高等教育和终身学习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探索并逐步建立适合中国国情的现代远程教育的发展模式，并在六个方面作出了创新：办学理念；办学模式；技术模式；教学及教学管理模式；校外支持服务体系；质量保证体系和质量监管体系。促进网络教学资源建设与共享；促进高等教育的信息化。目前突出的问题是：认识与理念；质量与品牌；规范管理和质量监管；优质资源的建设与共享；支持服务及体系的建设；政策法规问题；队伍的建设与理论研究等。
第二部分是中国内地现代远程高等教育的质量保证。我国内地建立现代远程高等教育质量保证体系的作用在于：有利于保证高质量和不断提高质量；有利于建立自我调节、自我检查、自我约束机制；有利于加强宏观管理和监控；有利于密切高等学校与社会的联系；有利于加强质量体系全过程、系统管理。现代远程高等教育质量保证系统包括：现代远程高等教育质量保证系统结构以及校外学习中心质量保证功能结构。
第三部分是中国内地现代远程高等教育质量监管。刘英处长设计了两个详细的管理系统图：一是现代远程高等教育管理系统结构图；二是教育部对现代远程高等教育质量管理体系图。教育部给现代远程高等教育试点提供了一些特殊政策，包括试点高校可自行制定招生计划，组织招生、教学、考试和发证；实行学分制，学历教育的学分有效期和修业年限由学校决定；按教育成本向学生收费，不得以营利为目的等。
刘英处长继而描述了三方面的管理：网络学院的管理；校外学习中心的管理以及招生管理。网络学院的管理包括：明确网络教育定位；强调保证教学质量；加强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健全年报年检制度，加强质量监控；推进资源向西部共享；严格网络教育学院的管理。对于校外学习中心的管理，明确规定了校外学习中心的定义、职责定位 、依托单位及设置条件、申报材料及审批、网络安全、管理等；试点高校设立，省级教育行政部门审批制；双重管理。省级教育行政部门检查评估：合格、暂停招生、立即撤消、停止招生直至撤消。对于招生管理：明确试点工作定位；严格招生计划管理；明确基本修业年限；规范招生录取工作；严格入学资格审查；加强宣传工作管理；严格查处违规行为。 关于毕业证书和电子注册的管理：毕业文凭上学习形式必须标注“网络教育”，单独分类；教育部电子注册办学类型为“7”；本科学生还需参加全国统考合格才取得电子注册资格。刘英处长认为，当前需要研究制定的政策和法规有：教学工作的若干意见；专业的设置、备案、审批和管理办法；审批办法、管理办法、办学资质认证办法；校外学习中心(点)管理办法；教学工作评估的意见；教学资源的认证问题；境外合作和国际合作的有关问题。
最后，刘英处长提出：质量是现代远程教育可持续发展的前提，要确保质量必须要建立立体化的质量保证体系，政府质量监管非常重要，其目的是试点高校要建立和完善自身的质量保证体系，加强自身质量监控和规范管理；建立质量保证体系和监管体系要有利于多模式的发展，利于不断提高质量和服务水平；建立质量保证体系必须要运用新的教育和管理理念，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提高教学及支持服务水平，以及管理效率和水平；建立中国现代远程教育质量保证体系既要尊重远程教育规律，还要符合中国国情和学校实际，不能照搬别国的模式；教育行政部门加强质量监管，不等于是收权和集权，放权是趋势，社会化、立体化质量监控体系将会逐步建立。
主题报告三：《终身学习和变化的工作环境》
这一主题由香港大学教育学院首席教授，现任校长的资深顾问程介明博士主讲。他根据香港的现状，描述了现代社会中工作环境的基本特征，从而重新审视在后工业社会中正规教育的功能。
工业化社会的分工形成了金字塔的工业社会结构，这表现在组织结构、人力结构、知识结构三个层面，在每一层面上，顶层需要的人员少，但知识和能力要求高；低层需要的人员多，但知识和能力要求低。程教授概括了工业化社会的基本特征：大型机构、部门林立、等级森严、分工明细、结构严谨、规章制度、学历挂帅、终身职业、长期聘用、忠心耿耿、递升职位、递增收入、固定前途、退休可期等等。工业化社会所追求的是规模生产，因此，工业化社会的工作环境是：员工从事具体的工作；员工是专业化的；员工是分等级的；员工的工作是预先设计的；员工遵循确定的工作程序；员工遵守规章制度；员工的选拔根据教育水平和学历程度等。
但是，随着经济的发展和变化，在进入后工业社会中，社会的要求也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人们要求的是顾客化产品和服务，包括优质产品、优质服务、多样性，顾客也是流动和变化的。后工业社会追求的是个别化产品，根据个性的需要提供个别化的服务。后工业社会打破了金字塔的工业社会结构，后工业化社会的工作环境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主要特征是：小型的、扁平的、松散的组织结构；灵活的工作程序；减少的规章制度；设计和产品紧密联系；员工层次不明显；小组工作、整合和联合；根据要求接受新的任务和进行新的学习；不稳定性等等。在后工业社会中，个人面临的工作环境是：多样的任务；变化的小组成员；多种的职业；多方面的网络联系；及时学习；变化的期望等。职业对工作者的期望是：良好的沟通能力；能适应变化；问题解决；团队工作；协商以实现双嬴的结果；承担个人的责任；理性地处理复杂的事务；自我理解和管理等等。
然而，我们的教育是否能为年轻人在将来投入社会作准备呢？当今的学校教育范式面临着社会变化带来的严峻挑战，面临挑战的学校教育范式包括：筛选范式；专业化范式；教学范式；学习范式; 合理合法性范式；知识掌控范式。在工业化的社会中，在知识结构方面要求是金字塔的，员工是专业化的、分类的、分等级的，那么，教育也就要求金字塔形的，从基础教育、基础教育加培训、文凭到学位。学校通过筛选的方法选择学生，最常用的方法是通过考试进行挑选。然而，在现代社会中，筛选范式面临着终身教育社会要求的挑战；专业化范式面临着滞后的和即时需要的专业化的挑战；教学范式面临着学习中心活动和真实生活体验教学的挑战；学习范式面临着全方位学习的挑战;合理合法性范式面临着学校组织瓦解的挑战；知识掌控范式面临着学习者自己掌控学习的挑战。那么，在人们步入知识经济的社会中，教育又将面临怎样的挑战呢？这是我们需要进而探讨的问题。
三、专题报告
这次研讨会安排了四场专题报告。
专题报告一：《终身学习：为知识社会发展一种教育议程》
这一专题报告者是马来西亚开放大学的校长Anuwar Ali博士。报告的内容分为六个部分：终身学习的不同形式；终身学习的益处；终身学习的工具；马来西亚终身学习的新改革；实施终身学习面临的挑战；应对挑战，利用终身学习发展有效的教育议程。他演讲的结论是，随着教育全球化的影响，飞速的技术发展和新的革新，发展中国家特别需要采用新的途径，保持经济的持续增长，这需要通过适当和有效的政策改革，尤其是基于信息交流技术的开放和灵活学习。终身学习不仅能有助于全面的经济发展，也能提高整个的社会资本。
专题报告二：《基于网络环境的人才培养模式与制度创新》
这一专题报告由浙江大学远程教育学院常务副院长陈德人教授主讲。 浙江大学从1997年开始进行现代远程教育试点，2001年培养了中国第一批现代远程教育毕业生。陈教授的报告从教学模式、管理机制、技术支持和学习内容四个方面的创新和实践，介绍了浙江大学八年来在现代远程教育领域所作的探索与实践。
专题报告三：《网上资源建设与支持服务的实践与探索》
这一专题报告由中国人民大学网络教育学院副院长郝成义副教授主讲。 郝副院长介绍了中国人民大学通过几年的研究和实践，建立了现代远程教育“人大模式”，包括网络教育体制、资源建设、教学模式、学生支持服务、教育技术以及网上校园文化建设。
专题报告四：《《多校合作，面向西部，创建基于天地网的新型教育资源共享体系》。
这一专题报告由上海交通大学网络教育学院副院长徐乃庄教授主讲。徐教授介绍了上海交通大学联合西安交通大学、浙江大学、宁夏大学以及西藏大学，进行多校合作、面向西部，创建基于天地网技术的、跨地域的新型教育资源共享体系。
四、分组专题讨论会
在研讨会的主题下，研讨会又分为五个分主题，进行分组专题讨论。
分组专题一：现代远程教育创新体系和教育变革
近几十年来，不同国家和地区根据自己特定的背景和环境，发展了不同的远程教育模式。这一分主题主要探讨正在快速变化、发展中的现代远程教育创新体系和创新模式对教育改革创新特别是高等继续教育的影响，以及在通过远程教育促进教育改革创新中如何保证教育的本地适合性，特别是所面临的挑战和采用的创新性策略，让来自相似背景下的同行们分享和讨论。这一专题共有30篇宣读论文，其中英文9篇、中文21篇。
分组专题二：现代信息技术发展与远程教育实践的变革
现代信息技术在近几十年来极大地影响着教育的教与学的模式，这在开放远程教育领域中表现最为突出，许多最新的信息交流技术成果首先在远程教育中得到推广应用。这一分主题通过研究证据或案例，深入探讨现代信息技术发展对远程教育的影响。总的来说，亚洲地区特别注重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带来的机遇，并极大地影响着教育特别是继续教育的转型。无论在质的还是量的方面来看，技术的发展和运用影响着教育中的互动、学习者的数量、课程的范围以及教育机会的提供等多个方面。这一专题有40篇宣读论文，英文16篇、中文24篇。
分组专题三：教学支持服务和质量保证的方法
学习者和员工的支持服务历来被认为是有效实施远程教育的关键。这一主题显示如何在远程教育中采用适当的支持服务方式，包括提供适于远程学习的优质课程资源、多种教学与学习模式的优化组合，尤其是在增加互动和克服交流障碍方面的支持，从而有助于提高远程教育的办学效率和人才培养的质量。远程教育的质量保证是远程教育的生命线，在这一主题中，还交流建立和完善各级远程教育机构质量保证体系的方法和经验；探讨如何建立和完善政府宏观监控机制，全面提高远程教育的质量保证水平和社会声誉。这一专题有44篇宣读论文，英文9篇、中文35篇。
分组专题四：学术研究对教育变革的影响作用
这一主题探讨学术研究对于一所院校、一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的教育变革和转型的影响，尤其关注对于中国和亚洲地区的开放远程教育的变革和创新所起的作用。这里指的学术研究也包括评价，因为评价本身的目的是为了改进实践。这一专题有11篇宣读论文，英文8篇、中文3篇。
分组专题五：现代远程教育与学习型社会的终身教育体系
这一主题针对建立适合国家或地区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的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性，探讨开放和远程教育对于一所院校、一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的教育变革的影响，尤其关注研究中国和亚洲地区的开放远程教育在各国终身教育体系中的作用和定位，以及如何有效加强开放和远程教育与其它教育模式的合作与整合。这一专题有18篇宣读论文，英文7篇、中文11篇。
五、简评
这次研讨会已经圆满结束，会议组委会邀请会议参加者对会议安排进行了评论。根据问卷调查的结果，从总体上来说，参会者对研讨会的安排感到满意，研讨会的学术气氛之浓，给会议参加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研讨会尤其改变了历来由西方学者台上讲、亚洲学者台下听的局面。在这次会议的主题报告的三位主讲人中，一位来自我国内地，一位来自香港，一位来自英国，三位学者分别从远程教育质量保证体系、远程学习心理学、社会变革和教育面临的挑战三个重要主题进行探讨，精彩的报告深受参会者的欢迎。在专题报告中，四位主讲者中有三位来自我国内地，我国学者的学术报告得到了境外学者良好反响。近年来我国内地远程教育的发展迅速，并且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让境外学者共同分享，表明了我国内地的远程教育正在迈进国际远程教育的舞台。然而，根据参会者的评论，我国内地远程教育的论文在研究水平上还需要加强，在注重实践发展的同时，需要加强高质量的学术研究，以真正能够在不久的将来走到国际远程教育的前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