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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论的证据危机

日期: 2010-3-23 5:31:18 浏览: 129 来源: 学海网收集整理 作者: 未知

一、生命的起源
在生命起源问题上,创造论和进化论的观点截然不同。 创造的模式认为从原始到高级的各种生物都是由大能的神各按其类造出来的;生命只能源於生命,各种生命皆来自永生的神。但进化模式却认为生命是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由无机物变成有机物,由有机物演化出氨基酸、蛋白质,最後演化为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产生了生命。和宇宙的起源一样,生命的起源已经完成,超出了科学研究的范畴,无法直接用科学方法阐明,我们从几个方面来比较一下这两种模式的合理性。
米勒的实验
1953年,生物学界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JamesWatson和FrancisCrick发现了去氧核醣核酸(DNA)的双螺旋结构,揭开了生物遗传的秘密。另一件事是米勒(StanleyL.Miller)从无机物中制造了氨基酸等重要的生命所必须的物质,被认为是支持生命由无机物逐渐进化而来的“无生源论”的重要科学证据。米勒当时是芝加哥大学的研究生。他模拟人们认为的在生命出现以前的原始地面气层的成份,在一个烧瓶中加入氢气、甲烷和氨等还原性气体和水蒸气。将烧瓶密闭後插入两支电极,通电後可以产生电火花。七天後,他从烧瓶中收集到一些有机物,其中竟有几种氨基酸!他的实验结果轰动了科学界。因为蛋白质是由氨基酸组成的;按恩格斯的说法,?蛋白质是生命存在的形式”,有了蛋白质,生命的产生就指日可待了。因此,米勒的实验所揭示的也许就是生命从无机物起源过程中的重要一步,证明生命是进化论而来的。
四十年来,米勒和其他人用类似的实验方法,利用不同的能源,如紫外光、高温、震动波等,又从还原性气体中获得了更多种类的氨基酸、葡萄醣、核醣、核酸所含的几种硷基等生物体内含有的重要有机物。然而米勒的实验并不像当时许多人预想的那样,拉开了创造生命的序幕。相反,对米勒的实验的意义,人们提出愈来愈多的质疑。比如,关於反应物的浓度问题。米勒实验中所加入的反应物(各种还原性气体)的浓度远远高於原始气层中这些气体的实际浓度。反应物浓度低,则这种由无机物生成有机物的合成反应就难於进行,或者一旦合成後立即又会分解。有人指出,按米勒和他的同事们所假设的原始气层环境计算,米勒实验中制成最多的甘氨酸的分解速度比合成速度快,因此在原始大气层中形成的甘氨酸的97%在抵达地面之前就分解了,剩下的少量甘氨酸要扩散到三十英尺深的深海中才不致被紫外光破坏。再则,有人推算,米勒实验中的电火花在两天内提供的能量相当於原始地球表面四千万年所接受的能量的总合。也就是说,米勒在烧瓶中观察到的化学反应,在实际原始气层中是难於发生的。
李志航在《科学对基督教的挑战》一书中说,“怪不得连从事此项研究的Brooks与Shaw两人都得承认:‘这些实验宣称是无生物的合成结果,实际上却是藉著有高度智慧与活生生的人精心设计而成功的。’”坚持进化论观点的美国国家科学院在一本1984年出版的书内也坦承道:“我们能不能有一天研究出导致生命来源的化学进化过程?这个问题可能没有答案。就算一个活细胞在实验室里制造出来,仍不能证明自然界在数十亿年前采用同样的步骤。”
然而,米勒实验遇到的最严重挑战却是关於原始大气层的性质问题。长期以来人们认为原始大气是还原性的,没有氧气存在。由无机物合成胺基酸等的实验也是在无氧状态下进行的。如果有氧气存在,这种合成作用或者不能发生,或者分解作用超过合成作用。近一、二十年来关於原始岩石及太空研究的资料指出,地球的大气层中不一定含有大量的甲烷、氨气等还原性气体,而且有含氧的可能性。特别值得指出的是,无人驾驶的海盗号(Viking)太空船在火星登陆後发现,火星没有生物存在,但火星却有氧化性的气层。因而地球的原始气层中含氧的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虽然对於大气中含多少氧气才能完全阻止氨基酸等有机物的形成,尚无定论,若地球的原始大气层中确实含有氧气的话,米勒等人的实验的意义就当完全重估了。
DNA的形成
退一步说,既使米勒等人的实验确实在原始大气中实际发生过,也就是说,假定氨基酸等能在原始大气中由无机物产生,这离生命的起源仍然还有遥远的距离。生命有许多特点,最主要的是要有新陈代谢(Metabolism)和繁衍後代(Reproduction)的能力。这两种能力都来自於DNA的功能。生物的新陈代谢是由基因调控的,而基因则是DNA的片断。除少数原核生物(主要是植物病毒)靠RNA繁殖外,绝大部分生物都由DNA的复制实现繁殖的。所以,要产生生命,首先要产生DNA(或RNA)。最简单的生物噬菌体(专门吃细菌的病毒)就主要是由一个外壳和内含的DNA分子组成的。但DNA的自然形成面临著两大难关。

DNA本身并不复杂,是由四种不同的核苷酸相联而形成的长链。复杂是DNA分子中这几种核酸排列的顺序?Sequence)。DNA正是藉著这四种核苷酸的不同排列顺序产生了不同的基因并由此产生不同的生物及其他生命所必须的化合物。像我在第一章提到的那样,这四种核苷酸在DNA分子中不同排列组合的可能性之巨大,远远超出人们的想像。然而这些巨大的排列组合的可能性中,只有一种可能性是可以产生第一个生命的。自然产生这一正确组合的可能性之小就不难明了了。梁斐生在《真金不怕洪炉火》一书中引用过1967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爱根博士(Manfred Eigen)的演讲中所说的话:“一个含有221个核苷酸的分子,其复杂程度的数学量等於这些核苷酸所能形成的不同排列的总和一共是4221或者是10133”,而“10 133个这样的分子就足以充满整个宇宙”!这10133次随机组合之中,只有一次组合是可以产生第一个生命的。这是什麽意思呢?如果让这10133个分子随机组合,而组合的速率为每秒一万次(10),假设宇宙的年龄为三百亿年(1018秒),那麽,从宇宙形成到现在,一共可以产生的组合方式是10次(10x10x10),还不足以产生一个有正确核苷酸排列组合序列的DNA分子!根据美国太空总署的资料,最简单而“有生命”的蛋白质分子至少含有四百个氨基酸。也就是说,需要至少由一千二百个核苷酸组成的DNA分子使该蛋白质能够产生。人们在最简单的原核生物中看到的DNA分子,含有几千个,而不是221核苷酸。可见,无论宇宙的年龄有多长,“进化”速率有多快,单靠随机组合而产生第一个生命所必须的DNA分子的可能性几乎等於零。
其次,DNA分子形成时,需要一种叫DNA聚合的蛋白质,把一个个的核苷酸连接起来成为DNA分子。但我们知道,是一种蛋白质,要在DNA链上的基因的指控下才能合成。像“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问题一样,在第一个生命产生之际是先有DNA分子呢还是先有这种DNA形成时所必须的蛋白质(DNA聚合)呢?答案是,必须两者同时形成,缺一不可。凭机遇单是形成DNA分子已几乎无可能,更何况,还要靠机遇同时形成DNA聚合。如果一定要用进化的、随机产生的观点来解释第一个DNA分子的形成,未免过於牵强了。
化石的证据
如果生命真是从无机物逐渐进化而产生的,然後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不断进化的话,化石中一定可以找到这种进化的证据。可是化石的证据对进化论的观点是非常不利的。在地质和古生物学界,把寒武纪早期(约5.7亿年前)作为“隐生宇”和“显生宇”的分界。因为在寒武纪之前的地层几乎找不到生物的化石,而寒武纪早期,几十个门(Phylum)的动物的化石突然同时出现,被称之为“寒武纪生命大爆炸”。这是进化论无法解释的。
詹腓力博士(Dr.PhillipE.Johnson)在他的《审判达尔文》(DarwinonTrial)一书中指出:“化石记录问题之中给达尔文主义者最头痛的难处是‘寒武纪大爆炸’Cambrian Explosion)。大约在六亿年之前,几乎所有动物的‘门’(Phylum)同时在地层中出现,完全没有达尔文主义者必须的祖先的痕迹。正如道斯所说,‘这些动物化石就好像有人故意放进去的一样,完全没有进化的历史可以追寻。’”达尔文在世时还没有证据显示寒武纪之前有任何生物存在。他在《物种起源》中承认‘这现象目前仍未能解释,而且的确可以用来作为有力的证据打击我现在要讨论的观点。’达尔文又说,如果我的学说是确凿的话,‘寒武纪之前的世界必定充满各种活物。’”但古生物学研究的结果正与达尔文所预期的相反。本世纪以来在加拿大哥伦比亚省发现的伯基斯(BurgessShaleofBritishColumbia)动物群,澳大利亚弗林斯德山脉发现的埃迪卡拉(Ediacarans)动物群和1984年在中国云南省昆明市附近的澄江县发现的澄江化石生物群,都进一步证实,在寒武纪,大量的动物门类同时突然出现,展示了地球上生命的形式的爆炸性的突变,无进化痕迹可寻。虽然古生物学家在古老的岩石中(被认为在三十亿年以前)找到一些原核生物(如细菌、蓝绿藻等)的化石。但它们与寒武纪突然出现的复杂的真动物之间无任何进化过程。
进化论者的推测是,寒武纪动物群的祖先可能是软体动物,很难形成化石。但这种推论是站不住脚的。在伯基斯页岩中有很多软体动物的化石。在澄江化石群中,许多动物的软体组织如胃肠、口腔、神经等都保存完好,清晰可辨。
1995年四月在中国南京召开了“寒武纪生命演化大爆炸、环境和资源国际讨论会”。与会者高度评价了我国澄江化石生物群的研究成果。更令人惊喜的是,《人民日报》(海外版)於1995年5月25日发表了纽惟恭的题为〈澄江化石生物群研究成为瞩目〉的详论文章,公然写道:“近十年来,该所(指中国科学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笔者注)对澄江化石生物群进行了系统的综合性研究,采集了成千上万的珍贵化石标本,发表了许多重要论文,引起全球古生物学界的轰动。研究表明:寒武纪生命‘大爆炸’是全球生命演化史上突发性重大事件,现代生命的多样性起源於此,又经过几次重大突变演化而成。对其进行深入研究,可能对传统的进化论是个动摇。”
当我正撰写这一文章时,《人民日报》(海外版)在1995年7月19日又发表了另一篇署名为丁邦杰的详论文章,标题十分鲜明:《向进化论挑战的澄江化石》!文中说,“十九世纪,英国科学家达尔文创立了著名的生物进化论。其中一个核心论点便是:生物物种是逐渐变异的。但是,经科学家长期研究发现距今5.3亿年的寒武纪早期,地球的生命存在形式突然出现了从单样性到多样性的飞跃。於是,‘寒武纪生命大爆炸’的命题被提出来了,只是由於种种原因,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这一命题难以被充分认识。”是的,多年来,达尔文的进化论在中国被视为不容质疑的科学真理。今天这种“闯禁区”的文章能在中国最权威的报纸《人民日报》登载出来,意义深远。这说明,一批诚实、严肃的科学家基於研究结果,已开始冲破各种思想束缚,勇敢地向不符合客观事实的权威理论挑战。我相信,这仅仅是开始。我彷佛已听到达尔文进化论的葬礼的钟声。
二、论战的实质
如果达尔文的进化论从一开始就面临著生命起源、化石证据、中间环节、自然选择……等许多的困难,为什麽进化论却能冲破西方有神论的强大思想体系,破土而出并能被广泛接受呢?如果达尔文主义真像前面所分析的那样四面楚歌,为什麽多数国家的教科书里仍教授进化论而不讲授神创论呢?这是很多人的疑问,也曾使我颇为困惑。很多人以为,达尔文的进化论能如此迅速地风靡全世界,想必在学术上有独到之处,有充分的科学依据。这种疑惑是源於一种误解,以为进化论和创造论之争是学术之争,以为是科学上的新发现才使人们由创造论转向进化论的。其实,进化论与创造论之争不是学术之争,而是哲学、信仰、世界观之争。为了说明这一点,我们需要简略地回顾一下现代科学的发展历程。
现代科学的发展
第五章已谈到,在中古时代,亚里斯多德的理性主义雄踞西方科学界、思想界。至於亚里斯多德的宇宙观,周功和牧师在《基督教科学观》一书中是这样描述的:“至於宇宙论,亚里斯多德的看法是宇宙乃由五十五个同心圆球所构成。最中心的圆球是地球,向外依次为水、气、火以及天上星体的圆球。……每个圆球都有灵性,神在最外圈的圆球以外,而产生转动。这样的转动是此圆球对神的吸引的一种反应,带动整个宇宙各圆球的转动。如此,神就是使圆球旋转的终极因。”中古天主教会受亚里斯多德的影响,认为圣经中的神是宇宙的终极因与第一因,同时相信地球是宇宙的中心。
由於哥白尼、伽利略等人的努力,日心说被确立,而且揭开了以观察、实验为主要手段的现代科学的序幕。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与此同时,人们在抛弃亚里斯多德的地心说的同时,把神是宇宙的终极因与第一因的观点也抛弃了。虽然在现代科学发展初期涌现出以牛顿为代表的一大批杰出的基督徒科学家,在现代科学发展的过程中,反对超然因素,只站在纯粹自然的立场观察,描述自然的自然主义(或人文主义)的世界观逐渐在科学界占据优势。牛顿时代,人们都相信神是宇宙万物和人的创造者。到达尔文时代,神的创造受到怀疑,生物的来源就变成空白。因此企图用物理、化学的自然方法来解释生命之源的各种假说就应运而生。
达尔文并不是进化论的第一位倡导者。在他以前,进化的思想已经出现了。进化思想的产生是对神的信仰衰落的结果。池迪克博士(DonaldE.Chittick)在他的新著《针锋相对-创造•进化论战的根源》(TheControversy:RootsoftheCreation-EvolutionConflict)中指出:“达尔文曾经历信仰崩溃。有人或以为达尔文是经过多年研究,才接受了进化论。其实,在对信仰的信心减退的时候,他对进化论的信心才建立起来。进化论被用以弥补否定“创造”後遗留下来的空缺。并不是进化论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能把科学事实解释得更加合理。进化论只是人摒弃‘创造’後,用作弥补空缺的代替品而已。”达尔文推出进化论的过程正是如此。
达尔文的三大难题
前文已经谈到,达尔文在发表《物种起源》时就面对著几个极为严重的困难。第一是化石的难题:寒武纪生命大爆炸和化石中过渡型生物的化石罕见。他本人也承认化石的证据是“最明显的反对我的进化论的最大理由。”他也坦白地说对此“我不能提供满意的答案”,“自然界好像故意隐藏证据,不让我们发现过渡性的中间型。”第二是进化所需要的漫长时间。他提出的自然选择假说主张连续、渐进的变化。与达尔文同时代的英国著名物理学家开尔文(W.Thomson,Lord Kelvin)用物理学计算地球的年龄只有一千五到三千万年,不足以令进化论成立,令达尔文很恼火。但开尔文用物理定律所得的结论,达尔文又无从反驳,故他称开尔文为“讨厌的幽灵”。同时,尽管化石的记录支持地球突变或灾变的假说,但达尔文仍接受了与化石证据不符的赖尔的均变假说,因为这不仅与他的连续、渐变的进化假说相似,而且可以提供进化所需要的漫长历史时期。第三,创造的证据比比皆是,眼睛就是一个好例子。达尔文承认眼睛不可能由自然选择形成,以致於他发表《物种起源》之後,他一想到眼睛仍感到害怕。我个人十分欣赏达尔文这种坦诚的态度,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困惑、烦恼和惊骇。正是从他本人的内心表白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达尔文进化论产生的过程:凭著无神的、要用纯自然的方法阐明生命起源的信心和决心,基於少量的观察,提出进化假说,然後选择性地寻找支持其假说的证据,对不利的证据全然不顾。也就是说,达尔文的进化论主要是源於信仰而非来自充分的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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